绛绛绛绛尘

天晴了,雨停了,我磕cp又行了

【喻黄】愿不枉此行

[注]:愿所有面临考试的人不枉此行。

写得有点赶,晚上有门考试,ooc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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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带上些什么东西?除开衣服吃的还有水这些,噢,还有书,对,就是书。不不不书还是不带了,要带笔记本,嗯......语文生词笔记本数学公式错题本英语单词本物理笔记本化学笔记本生物笔记,还有什么?卷子,对,卷子也应该要带上,感觉有好多错题都没看完......”黄少天絮絮叨叨地边念边收拾要带走的东西,不过在他塞了一堆笔记本之后发现书包已经变得满满当当,立马就愁起来,“不行啊卷子都装不下了,文州你书包有没有空余的地方我放点书在你那边。不行你也要收拾书,算了算了我再用个结实的口袋把这些卷子也装进去,不行,你的那些卷子也要带上......”

真的跟好多只蚊子商量好了在耳朵边上飞一样,黄少天右边的那个同桌已经不堪其扰早早地抱着自己的语文古诗词躲到教室后面去背了。身为另一位黄少天的同桌,喻文州很理智地制止了黄少天继续往书包里塞卷子的动作,“我们也就过去几天,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少天,你把那些笔记本带上就好,卷子都留着,没必要。”

今天是六月五日,明天六月六日是高考看考场的日子,再然后七号八号是正式考试的日子。

黄少天和喻文州为了在考试期间能够休息得更加好,提前在考场那片地儿订了家酒店,现在正是在教室里收拾一些准备带过去的书,再有一个小时班主任来讲事情后他们就会赶去预订好的酒店那边。

其实谁都知道越到考试的关头越是没法复习的,反正一般人做不到。黄少天也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很肯定自己百分之八十是不会看书的,但是这不妨碍他为了求安心使劲儿地往自己书包里塞书塞卷子,尽管它们都帮不上什么忙。

最终喻文州还是成功地劝阻了妄图把书包塞得爆满的黄少天,他们坐在位置上等班主任。

班主任来得很快,他也没讲什么煽情的话,这临到考试关头扰乱了学生的情绪其实不大好。和每一场普通的月考考前一样,班主任就讲了些考场纪律什么的,最后他说:“七号八号放松考,发挥自己的实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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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和喻文州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酒店,从前台那里拿了房间钥匙,一推开门走进去他俩都傻了:这房间妥妥地是有种情侣房气息,灯光昏暗,厕所也就只有个浴缸。

“咱妈这......”黄少天被惊得说不出话。这房间是喻文州妈妈订的,他和喻文州虽说早就向家里出柜,几经波折后最后双方家长选择了尊重,但是他实在想不到喻妈妈竟然给他俩订个跟情侣间似的房间。

这种情况也是喻文州预想不到的,面对黄少天震惊的眼神他只能咳几声,“估计我妈看好了楼层后就随便订的。”

震惊归震惊,他俩把带来的各种东西收拾好后黄少天就嚷嚷着饿得不行要出去吃东西。他们出了酒店在黄少天的强烈要求下直奔好吃街而去,得亏喻文州看着,及时阻止了黄少天吃完一大碗火锅米线吃了烤肉串还要排队去买冰激凌仿佛不闹肚子不罢休的阵仗。

晚上回去后黄少天果然撑得不行,洗个澡后躺尸似的穿着条裤衩摊开躺在床上。

喻文州也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看见黄少天在用房间里的电视看一部正热播的偶像剧。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秉持着高考这几天早睡早起作息良好的原则,喻文州把电视关了,对黄少天说:“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我们去附近看看吃饭的地方。”

“文州晚安。”

“少天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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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床是分开的,但是分开不代表听不见隔壁床上躺着的那人的动静。半夜喻文州听见黄少天那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他猜黄少天可能没睡着,于是伸出手打开了昏暗的床头灯,望向黄少天那里的,果不其然黄少天眼睛亮晶晶的,压根不像是困了。

“少天睡不着吗?”喻文州问。

“我吵到你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啥我就是睡不着,明明还有一天才考试。文州你说我要是明晚也睡不着怎么办啊,明晚睡不好语文和数学的发挥就有问题,发挥有问题后晚我又睡不着,睡不着理综和英语也有问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文州我还要和你考一个学校,大学我还要跟你在一起。”

喻文州听出黄少天是在紧张,微不可闻地叹口气,爬起来直接到黄少天那张床躺着。那床本来也不大,供一个人睡有余,两个人睡着实在有点挤,喻文州躺上去后为了不掉下去跟黄少天贴得很紧,呈现一个从背后抱住黄少天的姿势。

六月这天儿挺热的,就算屋里有空调,两个人皮肤黏在一起也够呛,但是偏偏黄少天感觉到背后喻文州有力的心跳,客观说来比空调运作的声音还要吵,但是他就是觉得安心,安心得足够让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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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他俩起得挺早的,拿着早餐券去楼下吃早餐后他们就出去逛。看考场的时间安排在下午两点钟,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们可以逛挺久的。不过六号这天晒得要命,路上的温度估计可以直接煎鸡蛋了,黄少天没走多久背后直流汗,喻文州也是,俩人都不舒服,把这几天吃饭的地方选好后就回了酒店。

回酒店后空调嗡嗡嗡运作,不一会儿就凉快起来。

黄少天往床上一躺,从书包里找出语文古诗词,哇啦哇啦背起来。

喻文州也找出自己的数学错题本,看自己总结出的那些值得注意的错误。

中午的时候两人按时午休,在黄少天的强烈要求下喻文州不得不又放弃自己的单人床挤到黄少天那张单人床上去,临睡前喻文州吻了吻黄少天的后颈,“午安,少天。”

“午安,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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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看考场没什么好说的,大概是老天的安排,黄少天和喻文州不仅在同一个考场,两人还在同一排上,中间就隔了个空档。

晚上又要该睡觉的时候,十点整黄少天准时在床上等喻文州躺过来,不过喻文州烧了点热水在弄什么东西。

“文州你在干嘛啊?”黄少天好奇地问。

喻文州没说话,很快用自己带来的两个一次性杯子装了两杯滚烫的感冒药,说道:“昨晚你睡不着,今早出去的时候我专门去买了盒感冒药。它能催眠,喝了睡得好点。”

黄少天依言接过杯子咕噜咕噜把感冒药灌进肚子里,不过这感冒药的效果也不是喝下去就立马发挥的,所以这会儿黄少天眼睛还是亮晶晶的,“文州你今晚不跟我睡一起吗?我觉得跟你睡一起我睡得比较好。我现在也睡不着,你来我这里聊天吧,你说明天语文考试会写什么作文啊,这个可能猜不太准。希望这次都不要太难。”

喻文州把杯子这些都收拾了,躺在黄少天旁边,听他说话,跟他聊天,没多久感冒药开始发挥作用,他自己眼皮直打架,再看黄少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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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依然是个好天气,热得不行。

黄少天跟喻文州两人到达候考的地方,空调正吹得舒服。坐在里面的同学或是在聊天,或是在玩手机,或是拿着古诗词在背,反正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谈及考试。

没多久班主任也过来了,他跟同学们聊些趣事,没谈考试。

八点四十,准备进入考场了。

房间里骚动起来,大家都在准备去考场。

班主任环视了圈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说道:“多的我不再说,希望所有人,不一定要超长发挥,但是要正常发挥,至少不枉此行。”

人流涌向考场。

上楼梯的时候黄少天问喻文州:“考前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喻文州笑了笑,“不问结果,愿不枉此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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